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怎能与你父亲这般说话?”
江南歌连瞟都没瞟她一眼,自顾到堂侧的一排椅子中的一个坐下。
“哦,我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,还真不知该怎的与父亲说话,二夫人就不同了,受族长大人恩泽数十载,教女有方,比不得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念你初回族,诸事不记,这些俗礼为父且不与你计较。”
江凉岚接了话,阮红箩只得将未出口的话憋了回去。
江凉岚这般无下限的纵容她,越来越让江南歌觉得可疑,可却抓不到任何把柄。
“那今日找我来是有何事?”
江凉岚紧盯着江南歌,“欧阳墨是小豆丁的生父?”
此话一出,江南歌倒是有些意外,不是质问打金氏族公子的事,却是问欧阳墨的,清眸微转,看到一直目光不离她的江敏纯,大抵明白了。
她低头一笑,双腿以最舒服的姿势盘起,“他说是,那便是了。”
“什么叫他说是?”
江敏纯终是忍不住,猛然起身质问,“那孩子是谁的都不知?随便拉个男人便说是孩子父亲,怎会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?!”
“敏儿。”阮红箩看着身前气得浑身颤抖的江敏纯,赶紧起身为她抚顺着后背,“别急,慢慢说。”
之后又愤恨的瞪了置若罔闻的江南歌。
“哟,你这么激动做什么,他是与不是,与你何干?难道不成也想让他成你孩子的父亲?”随后他掩唇一笑,“那你也得先有个孩子再说。”
“江南歌!”
江敏纯几乎是吼出来的,瞪着她的眼眶里一片腥红。
江南歌看着她越来越激动的样子,气得脸发白,正常人不会如此,而且,她如此在意欧阳墨,在意到她觉得有些疯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