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妈妈边说边抹眼泪,仿佛那些时光就在眼前,就发生在昨天或前天。
“夫人心地善良,从不把我当下人看待,只要有空闲我便偷偷来看夫人,后来,夫人突然染了邪疾,不治而终了。”
“邪疾?”江南歌不解。
“别人都说夫人撞了邪,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,所以才会疯疯颠颠。”
原来如此。
听着区妈妈的话,江南歌不打算再问关于璃幻暮的事,她必定不知内情,否则阮红箩也不会留她到如今了。
“区妈妈,今日我见了两位金氏族的人,他们口口声声说我犯了大罪,你可知是指何罪?”
区妈妈身形一僵,紧皱着眉头,“这……”
“无妨,你若不想说便不说。”
江南歌不想给她太大压力,况且,她知道的也只是表面,深问也问不出什么。
“七小姐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?”
江南歌点点头,“我只记得生小豆丁之后的事。”
区妈妈叹口气,“当年小姐有婚约在身,因抗婚被禁,出逃时才在族内杀人的。”
“什么?婚约?”
江南歌几乎是从石凳上弹起来的,惊诧的盯着区妈妈。
“与谁的婚约?”
同样吃惊的还有欧阳墨,他早在区妈妈说‘婚约’二字时就停了手上的动作。
“啪!”
没等区妈妈开口,院子大门被人突然推开,他们同时侧头朝门口望去。
江娇虞风风火火的大步跨进来,她的到来,打断了江南歌的问话,心里是有怒意的,紧敛着眉看着朝她走来的江娇虞。
“六小姐怎的来此?”
欧阳墨抬眸看了眼区妈妈,示意她先下去,区妈妈微微颔首,欠着身子行了礼才退开。
江南歌看着区妈妈离开,轻呼口气,这江老六来的真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