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负在身后,缓缓握起,掌心,一片浸湿。
江南歌扬眉,“所以,若我没有这胎记,就不能证明我的身份?”
“当然。”
接话的是江敏纯,“胎记是抹不掉的最有力之证,比血书更能证明,不是么?”
江南歌扫她一眼,“那你们是要现在验证?”
江凉岚略显为难,“南歌,为父相信,你就是我的南歌,你与你母亲长的如此相像,这点,毋庸置疑,只是……”
“好。”江南歌再次打断江凉岚,起身,一副坦然自若。
欧阳墨随着她的动作越发紧张,心一直提着,手越攥越紧。
江南歌没有一丝犹豫和胆怯,轻哼了声,道,“我后颈没这胎记。”
“什么?!”
包括欧阳墨在内,所有人都看向她,只是,各自面上所呈现出来的表情大相径庭。
阮红箩按捺不住喜悦,与江敏纯相视一眼,这自然是她们想要的结果。
江凉岚则是失望大于惊诧,但他这种失望不是因找没找到女儿,而是纠结着某些事情。
而欧阳墨,眼神里尽是落漠和惊诧,江南歌扫了他一眼,与他微缩的瞳孔撞上,他眸子里更多的是疑惑,但江南歌不清楚他为何疑惑。
欧阳墨极力忍着内心的复杂情绪,身后的手,却攥的更紧,本不长的指甲深深的抠进掌,他却没有任何感觉。
“怎的?”
江南歌却是一脸轻松,没有任何变化,甚至,嘴角扬着一抹笑意,“没这胎记就不是江南歌了?”
“你,当真没有?”江凉岚不死心的追问一句,“这关乎你的身世,作不得谎。”
不等江南歌出声,阮红箩走到江凉岚身前,“若不然我帮她再看看?”
江南歌看她一眼,笑了笑,“不用看,我说没有就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