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不,不是……”
说话间,遥祖起身走向趴在地上努力想动的碧晴身边,侧身看向也站起身的端木元淇,“如若你真心疼这丫头,择日娶了便是!”
随后,遥祖看向也已起身的欧阳墨和江南歌。
“真是让二位见笑,我这儿子自小性子软弱,若非他身为一族之长,本宗万不会这般严厉。”
说完,她伸手抚着太阳穴,“本宗有些不舒服,先回殿去了,二位请便。”
“恭送宗母。”
两人同时作揖,异口同声,直到遥祖出了客堂,江南歌才走向站着都摇摇晃晃的端木元淇身边。
“你伤如何了?”
欧阳墨抬眸看着她的背影,她语气轻柔,满是关怀和担忧,他的心里居然有些不是滋味,自顾在椅子上落坐。
端木元淇摇摇头,“无妨。”随后想到什么,问,“小豆丁……”
“小豆丁在外面等着,不用担心,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”说着,她看了眼地上的碧晴,“她受了什么罚?怎会如此严重?”
说着,她想蹲下去查看碧晴的伤势。
“此地非说话之所,换个地方再聊。”
欧阳墨话音落下,江南歌也没再继续,回头看着端木元淇点点头。
其实端木元淇很想问,他们怎会在一起,而且,刚才他看到欧阳墨握江南歌的手了,她也没反抗,重要的是刚才说他们是‘夫妻’。
难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?
但眼下,他也无法问出口,命人给碧晴安置了一间房,请了族医来医治,他们则在外堂等着。
陶吉也在欧阳墨的示意下带小豆丁回了殿房。
“刺针棒?!”
江南歌不可思议的看着端木元淇,“你们怎能用这样狠毒的刑器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呢!”
所谓刺针棒的刑具,江南歌是有印象的,她刚攻下九龙山之时就曾在匪山的石牢里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