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歌扬唇，巧笑倩兮，让人忍不住想多望几眼。
“你猜？”
欧阳墨收回目光，指尖轻点着茶杯外壁，眸子盯着茶水被荡起的圈圈涟漪，“江氏族第七女。”
江南歌不淡定了。
她记得当初虚白说过，江南歌自小不被族人待见，她与其母被关在破烂的小院里干一切族里的杂物。
不论会客还是任何节日，她们母女都从未出现过，更不要提谁会知道这第七女的存在了。
欧阳墨为何会知道？
看他的表情，不像是猜出来的，若是没什么把柄，他不会这么笃定。
思绪万千，不过现实一瞬。
“那你在欧阳氏族又是何身份？”见欧阳墨抬眸看她，江南歌撇撇嘴，“你说问，我又没说一定要答。”
“哦？”欧阳墨意味深长的说了一个字。
然后，他就悠闲的品起了茶。
“欸，我听说欧阳氏族是五族中最大也是实力最强的一族，是真的？”
他不答，那她只能旁敲侧击喽，比耐力嘛，跟谁不会似的。
“听说？”两个字的问句，几秒后，他又道，“我倒未曾听说过。”
“你……”江南歌一拍桌子，“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？”
古代人说话都这么留长气儿吗？藏着掖着的，跟谁多想知道似的。
“难道你的身份很特殊？不能让人知道？还是……”
江南歌的声音戛然而止，两人对视一眼，心下了然，她拿起茶壶倒了杯水，喝了一口，“确实是好茶。”
紧接着，门口传来敲门声，“公子，夫人，饭食已到，是否现在就用？”
欧阳墨将茶杯放置桌上，起身去开门，“有劳了。”
一连十几个使女，各自手上端着不同的菜品，缓慢而有续的送进来，置在桌上摆入整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