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盼盼双手拖头,笑逗黄怡,谁知逗出委屈的眼泪。
从小到大看得最多的事情,莫过于母亲为父亲以泪洗面。母亲离世解脱了自己的灵魂,却留她在世上睹小三得意。
心被牵疼几分,杨盼盼无奈妥协:“行行行,你牛,别哭了。我不发了,下站下车。”
黄怡破涕为笑,嘟囔嘴哼声,用纸巾擦干眼泪,闷声道:“你可以跟上,但咱们得约法三章。”
“还约法三章?”杨盼盼头大如斗,求饶:“要不我还是下站下吧。”
“不行!”黄怡坚持,其实杨盼盼说得对,她好歹身手比自己好。
“爸的好大儿啊,你放过爸爸吧!让爸多活几年。”
“不行!”
坐在偶尔微晃的动车,南曦意外睡得很香。
广播播报十分钟后抵达杭市东站,被黄怡叫醒,她快速把自己的爱斯基摩人行头转移给南曦。
期间南曦再三争取人权,高呼:“大隐隐于市啊!裹太严反而怪。”
全被无情驳回。
好在全民捂口罩的年头,没人关注奇装异服的怪胎。
临下车黄怡不忘警戒地环顾四周,不禁纳闷道:“曦曦你把一等座票全买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她没疯,懂有钱使在刀刃上的道理。
黄怡提心吊胆地又走会,杭市出站相比魔都进站显得空旷。心中诧异愈发加重,嘀咕道:“奇怪。”
南曦没自寻烦恼的习惯,不会主动问。
杨盼盼可闲不住,侧身碰碰比自己矮半头的黄怡,“哪里奇怪?”
凑热闹的声音响起,黄怡倏地想到关键点,想找杨盼盼私聊吧,不放心南曦。
只能先问其他:“盼盼,你家有专车吧?”
杨盼盼壕气摆摆手,许诺:“放心,我已经让我老爸安排专车和保镖,接下来几天全程陪同我们。我的身手虽是不错,但我这类老大哪能轻易出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