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去干嘛了？”申如煜目不转睛地看着洛素妍，语气十分温柔，“怎么一整天都不回覆讯息呢？”
“哪有一整天？”洛素妍喝了一口牛奶，“最多一个小时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。”申如煜伸手捏了捏洛素妍的脸，笑着说道，“你这一小时在干嘛？”
“我在处理事情。”洛素妍垂下眼帘，她不想告诉他自己的过去，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间接害死过两个人。
“不能跟我说吗？”见洛素妍回避自己的视线，申如煜叹了口气，“不告诉我没关系。”
他是在失落吗？
洛素妍抬起了眸，望向申如煜，对上他略带笑意的目光，根本没有什么失望，嘴唇动了动，她果然还是拿他没辙，“我去看医生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申如煜皱了皱眉，有些担心地问道，“你生病了？”
“不是生病去的。”洛素妍攥紧拳头，声音染上淡淡的不安，“我去被催眠了。”
“催眠？”申如煜皱着眉头，“你怎么突然跑去催眠？”
“那一天，我是要去见你的。”洛素妍轻声说道，“但我没去得成。”
“你想起来了？”申如煜一下子懂了，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，“你全部都记起来了？”
“嗯。”洛素妍扯开嘴角，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，“我本来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，因为我想记起来关于你的全部事情，但没想到却给了自己惊吓。”
“我们在医院相遇的事情，你全部都想起来了？”申如煜揉了揉洛素妍的头发，意识到对方也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，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，“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。”
“嗯。”洛素妍放下杯子，扑进申如煜的怀抱里，然后说道，“但我还是很开心啦。”
申如煜有些措手不及，毕竟洛素妍居然会这么热情，他缓缓伸出双臂，将她揽入怀中，“难怪你今天这么爱撒娇。”
撒娇？
她这是在撒娇吗？
“嗯。”洛素妍没有否认，“大概是吧。”
“那时候的你，对我来说，真的就像从天而降的天使。”申如煜说到这里，忍不住笑了出来，“这样会不会太夸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