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笑，李羽忍不住看呆了，“lo你无法跟我交往，那我就来当我的模特儿吧。”
“蛤？”申如煜蹙了蹙眉，斩钉截铁地说道，“不，我拒绝。”
“蛤？为什么你要拒绝？”李羽拍了拍桌子，无比激动地说道，“你长得那么帅，不当模特儿太浪费了，一个小时四百，怎么样？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申如煜吃了一口面，淡淡地说道，“我不缺钱。”
见申如煜真的对当模特儿不感兴趣，李羽叹了口气，终于死心，不再死缠烂打，“好吧，那就算了，强扭的瓜不甜。对了，我肚子也饿了，你可以分我一点面吗？”
“我已经吃完了。”申如煜将面汤一点不剩地喝光，然后站起来，微笑着说道，“你自己解决吧。”
说完，他不等对方反应过来，无情地转身往楼梯走去。
“真是冷酷的家伙。”李羽望着申如煜的背影，轻声说道。
第二天，洛素妍起得很晚，来到餐厅一直是下午三点了，凌其东正在啃面包，“你终于肯起床了吗？”
洛素妍嗯了一声，从冰箱里拿出牛奶，然后拉开椅子坐下，也啃起面包来。
“睡得好吗？”凌其东笑着问道。
“嗯。”洛素妍看了凌其东一眼，毫无感情地应道。
“你跟我单独在一起，会感到不自在或尴尬吗？”凌其东收起脸上的笑容，认真地问道，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？”
“讨厌倒不至于。”洛素妍淡淡地说道，“只是觉得你很烦。”
凌其东：“……”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？
申如煜不在，洛素妍的食量减少许多，吃了一点面包就饱得想吐，她没有强迫自己全部吃光，而是扔进垃圾桶里。
“真是浪费呢。”凌其东摇了摇头，“这是农夫辛辛苦苦种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洛素妍擦着嘴巴说道，“我从不吃剩饭的。”
凌其东：“……”你是怎么定义剩饭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