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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素妍沉默了很久，才发出声音来，“如果说不后悔，那肯定是骗人的。”
“你还真诚实。”申如煜忍俊不禁，勾起嘴角，“我还以为你会说不后悔。”
“我不想对你撒谎。”洛素妍抿了抿唇，低声说道，“如果是以前的我，肯定会感到很后悔，但现在的我不一样了，我很感谢那家伙，给我彻彻底底地上了一课，然后让我遇见了你，还有他们。”
如果她没有变得讨厌上学，便不会转来这间平民中学，也不会交到那么多朋友。
“你变了。”申如煜放开了怀里之人，笑着说道，“怎么办？我有一种女儿终于长大了的感觉。”
“那是错觉吧。”洛素妍用平时冷淡的口吻说道。
“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。”申如煜收起脸上的笑容，认真地说道，“人啊，总是要经历一些挫折，才会有所成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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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如煜：“……”你快说点什么吧，好尴尬。
“为什么不继续抱着我？”洛素妍没有看申如煜的脸，而是低头盯着自己的手，轻声问道。
蛤？
申如煜愣了一愣，反应过来，挂起轻佻的笑容，“怎么？你想让我抱你？”
“嗯。”洛素妍不假思索地点下了头，“我想让你抱我。”
申如煜：“……”你的傲娇属性跑哪儿去了？
“不行吗？”洛素妍抬起了眸，不安地问道。
“行。”申如煜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，双颊染上了淡淡的绯色，“我刚才不是说过吗？你说什么我都行。”
“嗯……”洛素妍主动扑进申如煜的怀抱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，鼻前萦绕着熟悉的味道，让人格外安心，“你的怀抱很温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