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习让她筋疲力尽。
温莫凡小声撒着娇，依然维持着那个舒服的姿势。
虽然看上去是不太雅观。
徐晏知无奈地笑了下，没说什么，只是将手伸了过去，垫住了她的下巴。
木质的桌子很硬，他怕她磕疼了。
徐晏知的掌心宽厚而温暖，他忽然将手伸过来的时候，温莫凡还愣了下。
原本还想继续趴着放松一会儿的温莫凡，又怕让徐晏知将左手递了过来不好写作业，就又老老实实地起了身，坐直了身子。
“休息好了？”
徐晏知轻声问了句。
温莫凡点点头，在草稿纸写了几个步骤之后，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
“我不会了。”
她草稿纸递了过去，抬眼看着徐晏知，同时把自己的凳子往徐晏知那边挪了挪，做好了认真听讲的准备。
徐晏知看着她草稿纸上的步骤，然后沉声给她讲了起来。
此时的徐晏知，声音已经完全蜕变成型，事实上他不管哪个时候声音都是好听的，具有不同的味道。
而这个时候的徐晏知，脸庞还很稚嫩，声音却很温柔磁性。
听着让人很想睡觉。
温莫凡一个瞌睡，脑袋碰到了徐晏知的肩膀，还挺疼的。
她抬手揉揉自己的脑袋，正好和徐晏知的视线对上。
徐晏知静默地看着她。
温莫凡撇了撇嘴，小声道：“我昨天没睡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