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温莫凡点点头。
“你认识他，还是你见过他？”
“算是认识吧。”
温莫凡说，“不出意料的话，他现在应该在渝城，不是在酒吧里做驻唱歌手，就是在街头卖唱。”
董笠出道前过得都挺艰难的，身子骨弱，干不了什么体力活，靠着天生一副好嗓子，四处卖唱，勉强维持着生活。要说他那个时候出道，还是一个朋友告诉他，说是他唱歌好听，可是去H国试试，能不能选上练习生。
原本他是拒绝的，后来被一群朋友怂恿着，抱着试一试的念头去了，结果面试的时候直接惊艳了H公司，当场就被签下了。
董笠在三个人中外貌条件稍微逊色一些，不过经过包装后也是一个帅哥，而且他天生一副好嗓子，队内当之无愧的主唱，歌喉也是被H国媒体大肆赞誉，说是五十年才出一个这样的声音。虽然他没有舞蹈基础，但是他肯努力，从小吃苦长大的人，总是格外地能忍耐。
在队内，他的舞蹈水平虽然很不起眼，但至少不会拖后腿，短短几年的练习，能到这个程度，也算是十分不错了。
“杰哥，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歌手，你一定要找到他。”
“行。”童杰点点头，倒也没再质疑温莫凡的眼光，毕竟今天上午她带他见的那两个人，确实是一等一的好苗子。
……
晚上，温莫凡筋疲力尽地回了家，刚一到家，姜染便兴致冲冲地过来对她说：“拿下了。”
“这么快？”
温莫凡有点惊喜。
“是。”姜染点点头，难掩脸上的喜悦。
“原本那老头是不打算见我，后来我死皮赖着，说有重要事情找他，他没办法才见了我，我给他看了我们的策划书，他同意了。”
她大伯虽然不喜欢她，但是谁会跟钱过不去呢。
姜染怕他偷看了策划书后反悔，扭头窃取温莫凡的创意，只给他看了一半，后来的说等签了合同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