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当下流行的论调,是“爱你就要摧毁你”。
如果一个总裁说,“我要抽你大耳刮子”,这样的爱情不会被人接受。
但是总裁换种说法,“我爱你,你要是想离开我,我就抽你大耳刮子”……卧槽好萌,是独占欲极强的病娇哎!
……萌个几把。
唐湖对这样冯远征投胎的总裁并不是很感兴趣,内心毫无波动,甚至有点想打人。
李若川素日无须看人脸色,却对别人的情绪变化很敏锐,见她的确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暴力犯罪,笑嘻嘻地换了条件:“陪我去趟S市,几天就行,明远影业来年要投一部两亿的大制作,我让你进组。”
唐湖猛地抬头,很可耻的心动了一下:“为什么要去S市?”
“我听说你酒量好,年关将近,有几场宴会必须出席,我缺个能挡酒的女伴。”李若川随意的将手臂搭在车门上。
明白了,他不是想包养她,而是想叫个滴滴代喝。
唐湖想起他酒精过敏的事,心下了然,却问:“李公子,以你的身份不想干什么,还有人能按着脑袋给你灌下去?”
“……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应该是12岁,跟家族的几个长辈一起吃饭,有个叔叔非要灌我酒,我宁死不屈,然后被我爸骂了一顿破坏气氛不懂事,最后还是硬吞下去了。”李若川轻轻叹口气,眼尾敛着水光,“要是那天,我在饭局上只露个脸就走,你觉得洛潭的面子能不能挂得住?”
他也推脱过自己不能碰酒,可在某些人看来,男人能喝酒是天经地义,推三阻四反而虚伪……谁规定的道理?
说到底,当病态的文化现象已经形成,无论大佬还是普通人,都是被困死在其中的一环。
而看到唐湖表面上轻描淡写为初恋妹妹说话,夺杯子的架势却堪称凶狠,李公子幡然醒悟了——
他决定从今天起做一个合格的富二代,包养小明星,倒也不是必须用来挡酒,反正就得有人心疼他。
唐湖突然不那么想拿板砖拍他了。
w233在她脑内疯狂提醒:‘宿主,等等宿主!你不是自诩君子吗!现在心跳的激烈程度已经破表,马上就滑向堕落的深渊了啊!’
‘这话我就不同意了,男人要是迎娶白富美,凭着老丈人的东风升职加薪,就能美其名曰[少奋斗二十年];女人想走捷径,就得被贬一句[不知廉耻傍大款],我想演大制作,想接好剧本,也想少奋斗二十年啊,凭什么不行?’
唐湖向前走了几步,倚在车边:‘不过,我得换种方式和他谈,陪酒就免了,谈谈合作还是可以的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