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桑蚕姐姐心思如何了。
一旁忽然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:
“怎的,莫不是我这手下太过优秀,连裴大小姐都动心生意了?”
裴枭然白了他一眼,道:
“你少胡说,我只是替桑蚕姐姐参谋参谋。”
某位殿下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。
没办法,醋坛子,老毛病了。
裴枭然向来对感情之事不怎么敏感,自是没有发现某位殿下的异常。
她只是一手托着腮,转头望向窗外,小脸上不知不觉间染上了几分怅然之色,喃喃自语道:
“桑蚕姐姐也老大不小了,的确到了该婚配的时候了。”
听着她这小大人似的口气,百里烈鸢想笑,却笑不出来。
同时,心底里还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感同身受的心酸来。
曾经,他身边重要的人,也是一个一个的走了。
现在,裴枭然身边重要的人,也是一个一个的,离开了她。
虽然还能探望,虽然还能见面,虽然还能说话。
但是,却再也回不到从前那形影不离的亲密时光了。
百里烈鸢伸出手,轻轻的覆在了裴枭然放在一旁的手背上。
裴枭然长睫轻颤,却是并没有躲开他。
肌肤与肌肤相触,传来脉脉的温暖,让人格外的依恋。
闲适的日子并没能过太久,百里烈鸢便准备启程,重回大殷。
他已在大殷都城内外都布下自己的人手,多年努力,不能半途而废。
他是一定要回去拿下那个逼死自己母后的禽兽的狗头的。
也是一定要夺回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江山与皇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