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喜又低头去看盒子,鸡蛋花底下是一堆装饰用的彩纸,她在里头扒拉了半天,终于被她发现了玄机!
彩纸里,藏着两枚戒指,是铂金对戒。
占喜:“!”
这这这、这是什么意思?要求婚吗?!
骆静语当然不是要求婚。
也不能这么说,他迟早会求婚,但不是现在。
现在,他只是想送欢欢一枚戒指。
说起来,从认识到现在,他还没送过欢欢贵重的礼物,烫花不算,买来的礼物里,他送过几套衣服鞋子、香薰、护肤品、食物……还有一口诡异的高压锅。
说出去估计会被人笑死。
所以,欢欢过二十四岁生日,他早就想好了要送她一枚戒指。
骆静语从盒子里把那枚女戒拿出来,又把盒子放到一边,牵起了占喜的左手。
他好紧张,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,心脏怦怦乱跳,气都要喘不均匀。
占喜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紧张,手都在颤抖,莫非真的是要求婚?
看样子也不像啊,求婚,总得先单膝跪下吧?
骆静语脸都有些发白了,不停地吞咽口水,喉结一阵阵地滚动,终于,他做好了心理准备,张了张口,说:“欢欢,窝、窝挨,妮。”
周围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。
占喜震惊地看着他,嘴巴也张开了,就跟幻听了似的。
骆静语快疯了,一下子就闭上了嘴,占喜不干了,大叫:“你再说一遍!”
骆静语:“……”
“再说一遍,再说一遍!我、我刚、我听到了,我想再听一遍!”占喜的眼睛湿了,急得跺脚,“小鱼,你再说一遍给我听。”
骆静语定定心,又一次张嘴说了一遍:“欢欢,窝挨妮。”
这五个字,全部是第一声,没有调儿,但谁都听得懂。
他说得很好,特别好!用他的喉咙,他的嘴,他的舌头他的牙齿,亲口说出来的话语!每个字都清清楚楚,并不含糊,声音是那么悦耳动听,是她最最心爱的小鱼的声音。
占喜的眼泪流下来,骆静语看着她突然哭泣,慌了手脚,连忙去帮她抹眼泪,打着手语问:【怎么了?我说得不好听对吗?我知道我说得不好,我练习很久了,我不知道我说得怎么样,你别哭,别哭,我以后不说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