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荼:“......”
女人每月都有那几天,男人有什么那几天!
这个不着调的,连儿子都糊弄。
白荼没有回小奕的话,解下身上的围裙放在一边,拍拍身上的灰,抬脚往西楼去:“娘去看看你爹。”
小奕:“哦,那娘亲我帮你看火!”
白荼边点头,边踏上西楼的楼梯。
既白住的西楼,尤其是他的卧房,白荼从没来过,这是第一次,脚下咯吱咯吱响,白荼终于推开了既白的房门。
既白衣衫大敞,什么也没盖,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结实的小腹,虽然最近瘦了些,身材还是很好。
白荼什么也没说,走近他,抬手拿起薄被给他盖上,平静道:“何事?”
既白想逗逗她,但却没有看到她往常不经意看到自己身子时,想看又不能看,不能看又想看的纠结表情,心中有些无趣,打了个哈欠,捂着嘴撒娇,道:“无事,就是想找你陪我说说话。”
白荼找了个凳子坐下,靠近他床头,问:“想说什么?”
既白惊讶,她何曾有这样乖顺的时候。
其实他哪有什么话要说,不过是为了多看她一眼,此时也只好没话找话,他毫不忌讳,道:“我记得那日我在寒潭,似乎命已经都没了,为何你来了后,我又活了?”
白荼:“我喂你吃了帝王果。”
既白恍然大悟:“哦,原来你竟把帝王果给我吃了!”
看他对帝王果毫不惊讶,白荼觉得再遮遮掩掩也没有意思,干脆问道:“帝王果你从何处得到?”
既白也回的干脆,虽然表情还是带着一贯的漫不经心:“浮羽山第三十六座山峰半山腰处,有一方寸大小的洞,内长约百米,洞内寒凉,有石髓,洞外酷暑,帝王果长与此洞藤蔓极长,夜晚伸出洞外取日月精华,白日缩回洞底部盘与石髓之中汲取营养,百年一结果,且只有一果,果期十天,只能于每日五更时的短短一炷香内采摘,因悬崖上长出的,采摘颇费力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