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它又伸出舌头,在她唇上舔了一下。
白荼:“......”
这粗糙的感觉!
和上次一样,白荼知道自己在做梦,也知道自己依旧躺在床上,可她醒不过来,她刚才没想抵抗,现在梦里的既白在欺辱她,她想抵抗,却发现自己身子根本动不了,手也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既白在她身上又舔又蹭......
不知过了多久,梦境消散,变成狼的既白没了,白荼回魂,觉得屋子里有说不上来的熟悉味道,身边还有个热乎乎的东西,她伸手去摸。
壁垒分明,一块块儿的。
很暖。
再摸,触感细腻,结实有弹性。
有个男人吊儿郎当的笑出声来,凑到她耳边,温热的呼吸打在白荼耳廓上,呢喃道:“娘子,你这样摸我,莫不是在暗示为夫该做些什么?你要是再摸,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是既白!
白荼心里一惊,这次是彻底醒了,她迅速睁开眼。
清晨的阳光明媚又不热烈,风也是清凉的,阳光穿过窗棂,照在床上大片的亮白。
她摸摸自己的嘴,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,可那半张床包括整个屋子空空荡荡,哪儿有既白的身影?
白荼皱着眉,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又梦到了前夫。
成亲五年,不曾梦到,现在反而频频想起或梦到,明明和离了,为什么总觉得前夫阴魂不散?
莫不是自己对既白情根深种,人在身边时不知珍惜,离开了后方知他可贵?
白荼这么一想,自己都要笑了。
今日略早,白荼起床,练了会儿平时小奕上学后才会练的鞭子,然后洗漱,做早饭。
今日早饭用的肉是早市上随意买的,从乔四处买的那块肉,昨日晚餐就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