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荼因为丈夫“死”了,实在是太难过了,挤不出笑来了,就“老老实实”的回答刘子戎的问题,自然每个回答都又臭又长......
衙役一一记录:白荼,二十岁,无父无母无夫家,祖籍邑县,从京城一路游荡来青石镇暂居,靠摆摊艰难度日,白小奕,四岁,随母。
终于问完了,刘子戎带着人要走,白荼送到门口,心里长出了一口气。
可算是完了。
她早已收起帕子,笑眯眯的打算唱好最后一出戏,面上浮现出依依不舍:“大人慢走。大人您可真是个好官,如此事必躬亲一心为民,小妇人可真是替您的身体感到忧心,您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啊,切记不要太劳累了,只可惜我手脚笨拙人也不聪明,帮不上大人什么忙,否则甘愿侍奉大人左右,大人,您可千万千万记得保重身体啊!”
千万别因为调戏别人,被人不小心套麻袋打死啊!
刘子戎看着因为他要走,把高兴全写在脸上的女人,挑着他的桃花眼,薄唇勾起,忽然问道:“娘子为我焚的香祈的福在哪儿?我很想去看看呢,可否带我前去?”
白荼:“......”
你看你这人,我就说说,你怎么还当真了呢?!
刘子戎:“娘子为何不动?昨日娘子可说了我就是你心目中的大英雄,你一定会日日焚香为我祈福,这会迟迟不带我去看,莫不是,娘子昨日是骗本官的?”
听听,本官又出来了!
这是又以权压人呢!
白荼勉强笑道:“大人可冤枉我了,我怎敢欺骗大人?不过是今日太过匆忙,给大人祈福的地方还没设好,这可是件大事呢,大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如山高如海深,太过仓促岂不是怠慢了大人?我需得时间,慢慢布置呢。”
刘子戎追着问:“那何时才能设好,本官可是要来看的。”
白荼咬牙笑:“月余。”
她看了刘子戎忽然眯起来的眼,改口道:“哦不,半月吧......”
刘子戎笑的特别妖娆,也特别欠扁:“你看,娘子其实大可不必这般舍不得本官,咱们见面的机会,还多着呢。”
白荼:“......”
白荼咬着牙笑容灿烂的送走了刘子戎,目送他们进了隔壁宋暻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