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荼知道自己在做梦,也知道自己依旧躺在床上,可她醒不过来,而且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没法去打狼,手没有一点力气,根本抬不起来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狼在她身上又舔又蹭......
不知过了多久,梦境消散,狼没了,刚才在冰天雪地里几乎要僵掉的手脚慢慢回温,屋子里还有说不上来的熟悉味道。
很暖。
她情不自禁的往热源缩了缩,手不经意的一挥,正好碰到个硬硬的东西。
是床上的东西。
可床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
是什么?
她迷迷糊糊的顺着再摸,越来越热,越来越硬,好像是男人的......
白荼心里一惊,就要睁开眼睛跳起来,可是不知怎么回事,就算知道梦境散了,她也还是睁不开眼睛,手脚也有些绵软。
忽听耳边传来一声轻笑,有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廓,一个男人在自己耳边呢喃,带着亲近和暧昧:“想要啊……”
那人的笑,有股吊儿郎当的邪气。
还有一种很浓的熟悉感。
是前夫既白。
白荼伸手就想召唤面具,想拿起自己的鞭子抽人,但她什么也没做成,反而又睡了过去。
既白侧躺在床上,几乎将她圈入怀里,他摸着白荼的头发,以手托腮,目光灼灼的看了她一夜,旁边放着他下午刚刚得到的“定情信物”,那是一只白色的面具。
和离?
呵!
想得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