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栀被他折磨得有些难耐。
她的脸色酡红,像喝醉了酒,迷离的眼眸中沁着潋滟的水光。
只要他一吻,她的眸子里就能泛起一阵涟漪。
“你不在。”她发软地声音含着一点点媚,乖乖回答。
顾景琛把她放到床上,一边亲她一边含混地低声道:“我还以为,你后来选的那首,是在跟我划清界限。”
栗栀断断续续地回他:“不是,是……给栗源听的,他……当时在场。”
栗栀那次拉完下台后,就对凑上来的栗源说:“毕竟我们父女一场,这首曲子是我特意送给你的。”
“曲名尤其适合你。”
栗源查了那首曲子的名字。
——从未真心相待过。
像是女儿对他的讽刺,又恍若是一场背叛后的审判。
那是栗源在栗栀上初高中后唯一一次在现场看女儿拉琴。
穿着红色连衣裙拉小提琴的女儿几乎就是亡妻宁悦的翻版。
他记得宁悦最爱的就是红色的连衣裙。
那个场景烙印在他脑子里,让他在很多年后,还总是会做同一场梦,梦里的女人穿着红色连衣裙拉小提琴。
可他分不清梦里的是女儿还是亡妻。
……
栗栀环着顾景琛的腰,被他摁在怀里,耳朵仅仅贴靠着他的胸膛。
听到他的心跳有力而快速地蹦着。
“二哥,”栗栀的声音发软,听起来有些委屈,很惹人怜爱,“有机会的话,我们把那首曲子完成吧。”
也算圆一场未完的遗憾。
顾景琛嗓音沙哑性感,只一个单音节都透着浓浓的欲:“嗯。”
他低头在她的前额上亲了亲,话语低沉浓烈,似劲酒的醇香,应道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