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施展的到底是什么道法?!
说是土牢又完全不像土牢四四方方的样子。
怎么就惹到了这样一尊怪胎。
庄浔心中涌起一丝悔意,他已经隐隐察觉,自己惹错了人。
似乎从出手开始,他们夫妇每走一步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。
可是这怎么可能呢?难道外面还有她的帮手?
帮手……是了,她的帮手不就是那只黄毛鼠吗。没想到,他的计划会断送在一只毫无修为的蝼蚁手里。
原认为是秋池大意才会着了汲妙的道,连半分手段都没使出来,便被困在了土牢中,此时庄浔方知是自己错怪了道侣。
术法在关键时刻被打断,反噬很快就会来临,他绝不可能再有活路。
——死便死,走上了邪修这条道,他庄浔也没什么可怕的。
庄浔目中迸发出一股狠意。
“好你个小丫头,庄某还真是看走了眼!”
他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,总要给道侣留一条活路!
正要抢在反噬之前,用夜叉中的精魂之力重创汲妙神魂,好叫她魂飞魄散,永世不得超生。然而不等他有所行动,汲妙嘴边已是泛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。
右手轻飘飘一引,不知何时凝结在她掌心的弧形风刃,便似缓实疾的斩了过来。
迎着他怨愤不甘的目光,自上而下将他一劈两半。
喷涌而出的鲜血溅得盾牌一片腥红。
没有任何防护的炼气修士,其肉身真是脆弱得不堪一击。汲妙内心毫无波澜,手一招,劈死庄浔却丝毫无损,连丝血迹都没沾上的风刃便重新回到了她手中。
“不!”土牢中的秋池悲愤怒吼,她的一缕神识虽然还和盾牌联系在一起,但法力受土牢术影响,想要隔着土牢术控制盾牌护住庄浔,实在是力不从心,即使她拼命想要拦截住汲妙的风刃也根本就来不及。
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道侣被汲妙劈成了两半,肠子内脏流了一地。
“该死的小贱人!你敢杀我夫君,我定要你不得好死!”
秋池红着眼祭出两件破坏力极强的法器,不顾一切,疯狂攻打着土牢。
汲妙冷哼一声,手腕一翻,风刃便被她甩了出去,一下斩在还未祭炼成功的夜叉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