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进门,女人已经带着假良去了她房间,房门紧闭着,男人试图打开,却没有人回应。
我和男人在外面坐着,男人也很尴尬。
我就拿了一张纸,一支笔,在上面画了一张人面素描给男人看。
“这个人在我男朋友身上,我来只是带他回来看看你们。”
男人看着画,忽然看向我:“你……”
“他不回来,怕你们有事,但我想,你这里这么森严,我要不带他进来,他根本进不来,应该也没什么事,我给你们一样东西,这两个东西,你们带着,应该就没事了,先放着,等我们走了,你再拿出来,随身携带。”
男人看了一眼我的桃木钉,收了起来。
他起身去了门口,叫不开门,拿来钥匙打开了。
我就看见里面正哭的女人。
大概有两个多小时,他们一家才出来。
女人打量我,对我很满意似的,走来拉住我的手:“你叫什么,离殇么?”
“嗯,我叫离殇。”
女人很喜欢我,拉着我去坐下,还叫人准备饭菜。
假良坐下,女人就开始对我查户口似的询问,得知我是孤儿,心里不是很舒服。
我为了让她开心点,我便说我父母是工作上调动把我丢了,我在孤儿院长大,但我父母去看我,他们都是考古学家,还有我哥,也是考古学家,而我也是。
一听我说,女人高兴的夸赞我,而我则是想,我也真不要脸了。
饭菜很快做好,我们四人吃了饭。
吃过饭我和假良就走了,女人摘了很多果子给我们,还说她儿子最爱吃了。
我们上了车,女人一家带着老犬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开。
我都难过了,他们却还是笑着的,可见觉悟多高。
但到底是不是不哭,那谁能知道呢?
我拿来一个青苹果咬了一口,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