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子看着吕荼的颓废与痛苦,她中年的心抽搐了,她走上戏台,突然一脚把吕荼踢了下去。
吕荼被摔滚在地上,他却没有因为**上的疼痛而发出痛苦的声音。
**,此时对他来说只是个躯壳而已!
他的灵魂已经被憋在一个封闭的黑色小屋子里,那里没有光亮,只有黑夜,只有孩婴的担忧恐惧与害怕的蜷缩。
“你知道你为什么痛苦吗?”
“那是因为你手中没有权利!”
“你想想若你现在是齐国的国君,是齐国权盖朝野的公子,还会发生现在的事吗?”
“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,我这个女子尚且知道,难道你这个被誉为拥有圣人灵魂与觉悟的公子就不知道吗?”
“你个混蛋,白痴,无知,徒有虚名的狗东西”南子骂吕荼骂的不尽兴,最后竟然一脚一脚往吕荼脸上踏去。
吕荼脸部已经被南子踩踏的麻木了,南子的鞋子也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,可是南子还是踩踏着吕荼的脸,一脚一脚又一脚。
月光照在南子身上,海棠花的裙裾下面是一只染着红指甲的玉足,它在不停的上下运动踩踏着吕荼的脸。
南子见吕荼没有反应,怒火把她的脸焚烧红了,她一屁股骑在吕荼的腹部,然后提着吕荼的衣领,piapia的狂扇吕荼耳光“你不是很猖狂吗?”
“你不是敢用海棠花枝抽老娘吗?”
“现在你的劲头哪里去了?”
pia!
吕荼被南子抽的嘴角都出了血,可是吕荼眼睛还是呆滞的,一点活着的生气也没有。
“我在十年前听说,你在东郭曾经一脚踹趴下了卢蒲嫳,说,一个人想死没有人能救活他,因为他的灵魂已经死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