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虎似有所悟,忙在季平子耳边细语。
季平子听罢阳虎的话后,脸色顿时阴暗起来。
不一会儿油菜田里,郈昭伯和藏赐讪讪的走了出来。
“叔孙大夫,季孙大夫,孟孙大夫,颜先生,哦,荼公子,各位都在啊?“藏赐和郈昭伯笑呵呵的过来请礼道。
季平子见到二人冷哼一声,孟孙何忌拱了拱手,也没有给好脸色,躲在暗处,坐等我们三家斗,他们报了什么心思,任何一个明眼人都清楚。
叔孙豹看着众人“今日虽不是朝会,但却胜过朝会,因为我们鲁国有分量的人物都在此刻聚在了一起”。
“我是老了,眼睛花了,耳朵聋了”
“可是,我心还没花,也没聋!”
“你们欲做什么?”
“我比任何人都清楚!”
“鲁国迟早是你们的”
“可是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等等?”
“难道你们现在非得让我辞掉宰执之位,你们才开心?”
咳咳…
叔孙豹说了这些话,气喘吁吁起来。
吕荼急忙为叔孙豹捶背,叔孙豹感激的看了吕荼一眼,他似乎回忆道“我叔孙豹曾经纵横列国一十五载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,什么样的事没遇到过?”
说到这里,叔孙豹环顾众人,接着黄木拐杖杵地道“我知道你们按了什么心思?”
“你们惦记的何止是国宰之位,你们惦记的是独霸鲁国的野心”
“我叔孙豹一生,看过太多国家的动荡,看过太多国家的黎民的悲剧”
“难道这些事就要发生在了我们鲁国了吗?”
“意如,当年我们为了鲁国的安稳被迫收了国君的权利,国君一气之下离开了鲁国”
“现在我回忆当年的事来,都觉的脸上臊得慌”叔孙豹把话题转向了季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