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，是热烈的质疑。
毕竟这种情况闻所未闻。
钱细细看过去。
这一片人群里，熙熙攘攘的挤满了控灵人跟他们自己的秘密生灵。
每一团生灵都是一团类似白雾的影子，隐隐约约才能从他们的形态看出是个什么东西。
有人形、昆虫、禽类、兽类
要是让钱细细来说的话，她觉得这些就是没有自我意识，还混混沌沌的游魂。
所以互相之间不会交流，只会听从控灵人的吩咐搜查一些秘密。
“是真的。”
钱细细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开了阴阳眼的状态，不仅能够看到这些游魂，还能看到每个控灵人身上都有光芒在闪。
有些比较亮眼，有些比较暗淡。
亮眼的控灵人身边跟着的都是体型越大的生灵，暗淡的控灵人身边大多都是昆虫或是小型的禽类。
钱细细：
更加确信这是游魂了。
换句话说，控灵人就是天生的修士，无意识也能吸引甚至控制游魂为他所用。
只不过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什么道家佛家修炼之法，大家都是凭本能控制，所以才会损耗自己的命数。
若是有一套完整的修炼方法，其实控灵就是养小鬼了。
“宿主，你该不会要教他们吧？”察觉到钱细细的想法，白毛团子一惊一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