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在看指尖。
刚刚塞到他嘴里的巧克力,好像嘴巴碰到了老公的手指。
齐澄剥糖的手一顿,耳朵尖尖红了起来。
啊啊啊啊啊。无意义的在心里大喊。
他也不知道干什么。
反正心跳有点快,又很开心,比嘴里的巧克力还要甜。
等等,老公一直在看指腹,该不会是嫌弃他了吧???
!!!
好像是。
昨天剥栗子壳,他的口水只是沾到了壳,老公就很介意。
现在老公的指头可是碰到了他的嘴巴!
手里的巧克力剥不下去了,本来想着有来有往,老公给他剥了,他也可以喂给老公的。现在齐澄澄小狗勾耷拉耳朵,低头看自己手里的巧克力。
糟糕,他回家好像还没洗手。
“我、我忘了我没洗手,我去洗手。”齐澄飞快的放下手里那颗巧克力,去一楼卫生间仔仔细细的洗了两分钟的手。
宛如按照小学生水池上贴的如何洗手教程进行。
客厅的白宗殷,望着桌上那颗巧克力。巧克力纸已经半剥开,露出里面黑色的巧克力球,是少年剥了一半的,等他回过神时,那颗巧克力已经到了手上。
另一半的糖纸剥开,送入了口中。
是夹心的,咬开后,流露出——
熟悉又致命的东西。
少年奔赴而来,眼底很亮的光,手上还很湿润。白宗殷扶着轮椅把手,很冷静克制说:“告诉权叔我过敏了,他会处理,不要慌。”
短短的一句话,呼吸似乎很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