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生生的女生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顾澄吓了一跳，扭过头。
他觉得自己要疯了。
沈蜜扬着淡淡的笑容就站在他旁边。
她目光投向布告栏，眼睛一眨不眨的。
“喂，没忘记你说过什么吧？”
“我……”顾澄语塞。
沈蜜侧过头，竖起一根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：“诶，别想诬赖我作弊了，你跟我是一个考场的，而且位置在我斜后方，以你的性子，既然把我当成对手了，肯定时不时会盯着我在干嘛，我作没作弊，你心里有数，是个人，就讲真话，知道吗？”
她的话全都说进了顾澄心里。
回想起当时蛮横的样子，顾澄垂下脑袋。
真他妈的打脸。
他听到沈蜜在咳嗽。
抬起头，顾澄盯着她的侧脸。
然后听到她说：“喂，我等着呢，快点喊。”
顾澄：……
就这样认输吗？
不甘心啊！
可是……
顾澄又再看了一眼布告栏上的分数。
一中老师批考卷的严谨程度是赫赫有名的，断然不可能算错分。
加上这次，已经第三次输给沈蜜了。
咬了咬牙，顾澄开口了：“沈……”
还没说完，有一道声音打断了他：“等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