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氏出了这档子事,肖家定不会留下她,就算是肖老太太庇佑也不行了,而周家就算想救她一次,也得先让定北侯消气才成!
总之,周氏这次算是彻底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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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淑婉一直看不惯肖玉婉与肖玉玥姐妹两人,她喜欢热闹,今日又看了这一出戏,整个人神采奕奕,连走路都是带着风的。
赵夔带着她离开了肖府,这时,赵翼和赵宁还在马车上等着。
赵翼是个极为温和的兄长,他倒是不担心老四,但见小五一直一声不啃,他本想斥责她几句,小姑娘实在是胆大包天,这种事哪里轮得到她出头?!
赵翼憋了半晌才道:“你别担心,你四哥此前也伤过多次,他不会有事。”
赵宁满脑子的胡思乱想,闻言后点了点头,又问:“二哥,那侯爷父亲和母亲的名声呢?”
赵翼正要安慰她,赵淑婉撩开车帘钻了进来,“小五,你今天干的太好了,就是那个周氏四处散播谣言,看着她逐出肖府,我真是太快人心,看不出来,小五,你还真是我赵家的人,做事很像我!”
赵宁:“………”有么?她怎么不知道!
赵夔也探头进来,二轮厢车倏然之间拥挤不堪,他厉声道:“小五!回去再跟你算账!还有你!说话做事可曾像个姑娘家!”他手中折扇在赵淑婉头上敲了一下,可能觉得作为兄长,一碗水必须得端平了,又在赵宁头心敲了一下。
赵宁和赵淑婉吃痛,都不再说话。
是以,赵夔和赵翼才下了马车,各自上了马背之后,就开始驱马离开肖府这条巷子。
车厢微微晃动,外面嘈杂声不断,透过半开的车窗,赵宁看见今日来参宴的达官贵人们都开始离府了,还有被弃在路边的周氏,她此刻还未清醒,发髻早就彻底乱了,再无此前的雍容华贵。
这个地方离着相宜死时的大漆红柱颇近。
相宜,你看见了么?周氏终于遭报应了!
赵宁心中有愧,这种事她还没法说出来,更不可能告诉别人她曾经去了勾栏院,找了相宜过来指认周氏!
现在好了,相宜能瞑目了。
赵宁放下车帘,不再去留意外面的纷扰。
赵淑婉明显热情了,道:“肖家实在无情,这次的事都劝在了周氏头上,肖府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摆脱干系了?哼,父亲才不会就此放过他们呢。倒是你啊,我听说今日是你发现周氏身上掉下汗巾的,你是如何发现的?”
赵宁心虚,只要是有脑子的人也会知道周氏怎可能今日带着男子的汗巾在身上?
她此举有点冒险了,三位继兄肯定都知道,赵慎肯定也知道是她有意在‘诈’周氏。
她回去该怎么解释呢?
赵宁头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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