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恪这个话匣子很显然在兽潮期间是憋完犊子了,林愁说一句他能接二十句,很有大江东去滔滔不绝的架势。
突突突了半天不见回音儿,再回头一瞅,林愁呼噜声都起来了。
“...”
吴恪尴尬、怅然若失,
“棋难逢对手将不遇良才,唉...”
苏有容皱皱眉,指着吴恪,
“老板累了,你去,送老板回房间睡!”
吴恪眨眨眼,哭丧着脸斜睨二三百米高的家园树,
“小姐姐...你认真滴?”
有容不解的看着他,大眼睛眨啊眨,
“?”
扎,扎心了。
吴恪吞了吞口水,撸胳膊网袖子,豁出去了,
“没问题!”
一提,
没提动...
二抱,
没抱动...
三背,
没背动...
这就很尴尬了。
苏有容小脸皱巴巴的,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,大胸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小强...
大灾变时代,不存在弱不禁风这种说法,吴恪即使身为科研员常年窝在实验室里,肩扛手挑二百来斤也算比较轻松的——他一度以为唯一犯难的地方就在于要爬一百多米高的树梯。
然而,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