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千舟不放心的看着金陈郸:“你一个人没关系吧?”
金陈郸摇头:“没关系。”
刘千舟迟疑着,金陈郸就没把墨镜摘下来,这令刘千舟想起酒会上,成世新的暴力。
“好吧,我去看看经时,就过来找你。”
刘千舟猜测是跟成世新有关,金陈郸工作劳累是其一,此外可能又被成世新欺负了。
金陈郸那么好面子的人,从来不会把被人欺负的事说出来。
支开她,也只是保全自己的面子。
两人分开行动,金陈郸确定刘千舟进了住院部后,她快步往妇产科去。
几项检查下来,金陈郸坐在医生对面,回答一些基本情况。
“结婚没有?”
金陈郸摇头,上了点年纪的医生抬眼,目光冰冷:“孩子是保还是流?”
金陈郸忙说:“保!”
医生又看她:“你们这些年轻人啊,就别贪图那一时的快乐……”
“我们已经订婚了,孩子是在计划内的。”金陈郸当即谎说打断。
医生听了这话,这当下的脸色才稍稍好看几分。
语气缓和道:“有滑胎的迹象,最多注意,多卧床休息,胚胎刚着床,很脆弱。”
“谢谢医生,因为不知道怀孕了,所以之前去打球,摔了一跤,去医院时才发现的。我今天是来开保胎的药,麻烦医生帮我开好一点的药。我未婚夫家里,很重视这个孩子。”金陈郸条理清晰道,谎话信手拈来,就跟真事儿一样。
医生当下这脸色又缓和了几分。
“这样,我给你开些中药……”
“能不能开点方便携带的西药呢?”金陈郸打岔,她只需再挺一段时间就行了。
医生深深看了她两眼,随后点头。
刘千舟那边终于找到赵经时的病房,她到的时候门是虚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