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会议室的柳安屿听到里头的声音有些不太对。
转头一看，怎么站在台上讲策划的变成张汕了？
这件事不是交给小肖了么？
难道出什么纰漏了？
想到这个可能性，他也顾不上回去看那俩人相亲的怎么样了。
正好天瑞的策划这个时候出来上厕所，正好让他给逮住了。
“老韩，这什么情况？让我们总监亲自上阵了？”他的语气虽然一贯的轻松，可是眼神却很认真。
被称作老韩的是天瑞策划部门经理。
他见拦住自己的是秦氏的副总裁柳安屿，将近十年的生意合作伙伴关系，私下的关系也不错，所以倒是没什么可避讳的，讲刚才发生在会议室里的事情，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。
听完了的柳安屿着实是很莫名其妙。
这种事情也能发生在秦氏的员工身上？
这不对劲啊。
就算是太紧张，也不能讲出来的东西和策划案里的截然相反啊。
除非是刻意捣乱的吧？
难道这个小肖，被别的公司收买了？现在来秦氏，是来当卧底的？
虽然这些情节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常见，可是也不排除就是有丧心病狂的公司，正面打商业战刚不过，就使用一些阴险狡诈的手段，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一定程度上的领先。
可是也没道理这样啊？
这能去得到什么好处？
柳安屿实在是想不明白，难道是想要让天瑞对秦氏产生不靠谱的印象？
不过懂的都懂，两家这么多年合作，不会因为这点事就伤了根本。
还是说，就是这个小肖，太奇葩了，连这都能忘……
这最近，人事部招的都是什么人啊，等回去就去敲打敲打他们。
在心里下定了决心，柳安屿跟老韩道别，然后这才一边想着要怎样说，一边朝着秦亦凝和高瑾年所在的办公室走去，
不知道那两个年轻人现在进展怎么样了？
小意和张汕的发展那可是远远超过他这个做父亲的预料，简直就是神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