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确实有所隐瞒,但并没有欺骗你,你自己说是与不是?”
孟了了:“是,你没有欺骗我,但是你隐瞒的都是什么?什么孟婆巴拉巴拉的,你宣读遗嘱的时候有提到这些吗?”
与孟了了辩白了两句后,白描终于冷静了下来,心想,自己真的活了那么多年,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,跟这小姑娘计较什么,再说那人还在附近,唉......
便心平气和的与孟了了解释起来,“孟了了,首先我没把实际情况在遗嘱中写明,是我的不对,这方面确实是我的原因。
但是你用你那个脑袋想一下,这些字眼是能在法律文件上出现的吗?
如果不是因为孟婉秋的突然离任,造成奈何桥上交通堵塞,三界不稳状态初现......
我们哪里会那么着急的都不与你说明白,直接把你忽悠过来呢?再说了,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啊。”
撇了撇嘴,继续道:“你自己想一想,如果不是我找过去,你现在还在工地上摆夜宵摊呢,哪里能在国际大都市最好的地段拥有一个占地面积三亩的庭院?”
“那……”
“你先别说话,等我说完了,你有什么话再说。”白描挥手打断孟了了的话,
“你以为随便一个人就能继任孟婆的吗?我身为九尾狐族在人界的话事人,近乎与天地同寿,但是仍然受天道约束。
天道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,谁不想掌握自己的命运,但是上天就是选择了你孟氏一族,别无选择。”
孟了了听了白描的话,沉吟不语。
白描:“难道你不想变强吗?你没有想要保护的人吗?”
孟了了心道,我怎么不想变强,如果不想变强,我又怎么会在别的小孩还在地上打滚撒娇的时候,磨练奶奶教授的技艺。
冬练三九,夏练三伏,有时候太累了,太苦了,怎么没有想过,也许碌碌无为的混过一生,就像村里其他女孩子一样。
辍学在家务农或者外出打工,到了年纪便找一个看得顺眼的人嫁了,生几个鼻涕娃满地跑,就像村里大多数妇女一样……
但是如果那样的话,奶奶会失望,我也会对自己的人生失望吧……
良久,孟了了才开口,“但是我不懂应该怎么做,姑奶奶她,虽然好像说了很多,但是又没说了什么有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