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嘞。”小二干脆地应下来。
王掌柜大概四十多岁,留着一撮八字胡,一看起来就十分精明。
唐晋问道:“王掌柜,您可知李斌?”
王掌柜:“客宇酒楼那个厨子?”
唐晋:“正是。”
王掌柜苦笑道:“怎么可能不知道?要不是有他坐镇客宇酒楼,我们宝芝楼生意能这么难么?”
唐晋:“前几天他死了,这事你知道么?”
王掌柜:“听说了,哎,可惜啊,虽然我们宝芝楼一直把李斌当成竞争对手,但他死了,出于同行的道义,我们还是很难过的。”
王掌柜说话滴水不露,唐晋一时间找不到什么破绽。见打探不到什么,唐晋索性亮明了自己身份:“王掌柜,实不相瞒,我们是县衙的,今天来宝芝楼就是为了查李斌被杀一案。”
说罢,她拿出一张令牌,这张令牌是那几个衙役临走前留下的,当时是为了以防不时之需,没想到今日正好用上了。
王掌柜看过令牌,脸上露出一丝凝重。
他看向唐晋,恭敬地说道:“先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了,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。”
唐晋:“我想要知道李斌被杀当日,你们宝芝楼所有人员的行踪。”
王掌柜面露一丝难色,说道:“大人,这个恐怕有些难度,小的只能尽力去收集。”
说罢,他走到门外,和一名随从低声说些什么,那名随从点了点头,就匆忙下楼了。
不多时,那名随从拿着一个名册,递给王掌柜。
王掌柜接过名册,递给唐晋:“大人,这里是能查到的人员的行程。”
唐晋略微翻了翻,大多数人都有不在场证明,但绿琴那日的行踪却是空白的。
唐晋问道:“王掌柜,绿琴那日去了哪里?”
王掌柜:“大人有所不知,绿琴虽然是宝芝楼的琴师,但并不归我管。她是老板亲自招进宝芝楼的,在楼内地位尊崇,她的行踪连我也不能过问。”
说到这,唐晋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,说道:“你应该见过你们老板,他现在在何处?”
王掌柜:“老板云游四海,每三年才回来一次,这次才走了一年半。您想要知道绿琴的行踪,还得亲自去问她才行,不过恐怕她不愿意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