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他不是弗谖,弗谖是她爹安排的一个护卫,殿主又是什么人,他们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。
但这种猜测一但冒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,大脑激烈的对撞着,最后把她搅成了一团浆糊,什么都不知道了,只想亲眼确认屏风后那个人到底是不是。
她突然站起来就往屏风后跑去,纯娘仰起身子喊她,她根本没听见。
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见,什么也看不见,外界的一切动静似乎都被隔绝了,全部心神都紧紧关注着屏风后的那个身影。
她加快步子,再快,马上就要转到屏风后了——
可那红色身影却一个闪身消失离去了,衣袂移动间带起一阵风,只留下一句命令。
“扶翼人不得再踏入则坪村地界半步。”
殿主下了命令,百姓们全都斗志昂扬地一齐动了起来。
很快,尊贵的扶翼王就像一只臭老鼠般被轰出了则坪村。
伏荏苒还呆愣在屏风后没有动弹,面前的位置上空无一人。
纯娘抱住她的肩膀,将她拉回神来,“怎么了?”
伏荏苒兀自喃喃,“他到底是谁——”
山坡上的马车里,威严的男热将方才的场景全部尽收眼底,眼底闪过一丝戏谑。
“这个扶翼王真是没用。”
守在马车门边的下人不敢接话。
“不过那个女孩……”
下人顺着男人的目光投向屏风后那个戴着幂蓠的女子,接话道,“像是揽芳尽的待女。”
“待女吗……”
一个不足轻重的待女敢在这么大的场面出头,纯娘还那般维护。
哼,怕是来历不一般。
“盯着那女孩。”
下人虽不解,却不敢质疑,颔首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