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生我材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
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”
“千金散尽还复来。”老周管家用手和着节拍,扭头向着三郎说了句:
“词真好,就是公子唱得真难听!”
三郎接着说:“是很难听!”
两个人都笑了。
杨奇听到他们说话,转过身来,喷出一口酒气,张开双臂,拥抱了下老周管家和三郎。
接着,他摇摇晃晃地小退了两步,伸出手掌对着老周管家,唤了声:“周夫子。”
老周管家笑了,他拿过杨奇手上的酒瓶,也灌了一口,然后大声应了一声:“哎!”
杨奇又指着三郎,学着唱戏一样拉长了声音:“三郎兄。”
老周管家把酒递了过去。
三郎轻摇了摇头。
杨奇抓过酒瓶往三郎怀里硬塞。
三郎无奈,只好拿过酒瓶喝了一口。
老周管家鼓起掌来。
杨奇大笑,拿过酒瓶喝了一口,又继续在大街上乱舞了起来:
“周夫子,三郎兄,将进酒,杯莫停。
与君歌一曲,请君为我倾耳听。”
何逢昌跟在后面,看得目瞪口呆。
半晌,他才喃喃说了句:“什么酒啊,劲这么大?”
已经融入其中,正跟着拍节拍的何香儿回头招呼着:“阿兄,快跟上啊。”
何逢昌一愣:“啊?”
在这一个夏日的晚上,何逢昌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。
早上自己还是山贼,晚上却和这些人在一起。
一名富家公子在前面乱跳乱舞,还扯着嗓子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