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初入官场,别说地方官,就连京官她都不认识几人,更何况是陵川知府这样的官。她根本见都没有见过,更不可能会得罪他,以至于他公报私仇针对于自己。
这事,在她看来要么就说她想多了,要么就说这个杨大人是王家的人。
而信上,寥寥几句官腔话,几句推托之词,陵川无粮爱莫能助的话展现的淋漓尽致。易晴空扔下信,觉得陵川这样的回信实在有些欺负人,有心想要去质问一番,却败给了现实,官大一级压死人。
放正,她又不是真的就指望着陵川的救助,只是这个杨文昊,她到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。
散了值后,易晴空才回到院里,就看到了真正的纨绔子弟曹子初正约着林七,莫雪和常喜在院子里打麻将。她心里一阵羡慕,大热的天凉亭内三三两两约着麻将,一旁还有一个既好奇,又不敢多语的元宝在伺候着。
而她,虽然如今已经不是太忙,所有的事几乎已经尘埃落尽,她还是不能这样自由自在的玩几天。
她想要悄悄溜回书房,却在转头的瞬间碰道的花盆,“嘭”地一声,花盆摔得粉碎,可也摔得大声。曹子初看见易晴空回来,急忙将位置让给元宝,他兴奋的起身,挥动着手臂兴奋地喊道:
“舅兄,你回来了?挨,我就知道你今日下值肯点早,这不早早的就来府上叨扰了。你不会将介意吧。”
易晴空闭眼扶额,感觉又是一阵脑疼。她真的实在太烦曹子初,而且平日她的表现感觉也已经很明显的在告诉所有人,少理他。可奈何他钱多人傻,随便一点蝇头小利就把他们哄得服服帖帖的。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?别叫我舅兄了,大哥,我妹妹不在了,你这辈子都娶不到了你叫我舅兄做什么啊?你没病吧你?”
曹子初摆了摆手,一脸额无所谓,也好似跟本看不到易晴空眼里的嫌弃。
“舅兄,做官的人常常骂人对形象不好,你得想开一点是不是。我知道你也挺遗憾的,与我坐不成正真的郎舅,可是在我心中一直是把晴空当做自己的妻子的。所以,在我的心中你依然是我的舅兄,这里永远都不会变的。”
易晴空嫌弃的白了他一眼,她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。想赶人走吧,仓库里还堆着向人间借来的粮食,就这么赶人走的,也实在有点过河拆桥的感觉,实在不厚道。跟他好好解释吧,他又总是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,根本就不去理会别人都说了什么。
不理他吧,可他老舅兄前舅兄后的喊着,实在喊得她全身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