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近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。何为成长,是岁月的积累还是皱纹的增加。
其实,说白了,走路走的累了就想着休息,休息的心烦了就想着闹腾,闹腾的累了又会去休息,我跟随着白天与黑夜作息。
刘海突然感觉到了无助,这种无助来自心灵的冲击,为何?他做了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。
“咦?为何路上会有迎亲的队伍。”刘海看到柏油马路上,走来一只古代才会有的迎亲队。
高头大马,八人抬高的骄子,骄子上的新人显得有些诡异与冷漠。
“怎么回事儿,为何如此熟悉,似乎在哪里见过。”
黑色马匹的背上,一身黑衣的人们似乎手里甩动着什么东西,就像是纸扎的小白人一般。
天空突然起风,吹动着泥土飞起,黄沙满天,但却无法吹动一丝花轿纱帘晃动。
“奇怪,哪里来的怪风。”刘海被吹的忍不住眯起了眼睛,柔了柔眼。
再次睁开眼睛时,迎亲的队伍消失不见。只见雪花满天飞,把马路周边的房屋顶盖吹翻了。
“不好,要塌了,快跑。”
刘海的姐夫拉起刘海快速的躲闪着轰塌的红砖墙。
再次睁开眼睛,眼前漆黑一片,什么都没有。
“这里是哪里,为何既陌生又熟悉。”
原来,怕黑的自己经历过绝望后,黑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黑了。
“地藏王菩萨?谛听?”
我又揉了揉眼睛,忍不住的喊出了这俩个名字。
“地狱不空,誓不成佛!”
这是多么宏大的愿望,本应该成佛入圣,地藏王菩萨却选择成为守护地狱的散客。
称呼地藏王为菩萨,其实只是大千世界凡人对地藏王的尊称罢了。
地藏王念诵佛号:“阿弥陀佛,故友别来无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