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,即墨他曾经同我讲过……”
……
“可是即墨啊!这世间毒千变万化,保不齐哪天就遇到了自己一点也不认识的毒了呢?”
“韵儿。”濮阳即墨极为认真道,“倘若你是真心愿意救那个人,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法子,一个,只有你才可以操作的法子。可你要记住,这个法子很危险,很容易造成人没救成反而把你自己搭进去的结果。”
“这……这么危险吗?”韵念胆战心惊的咽下口水,“不过……不过我才不会怕这些东西呢!”
“哦?”濮阳即墨饶有兴趣的问道,“韵儿难道连死也不怕吗?”
韵念挑眉,反问道:“死有何惧?”
濮阳即墨突然一笑,下意识的摸头:“果然你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,还是这么莽撞,将自己性命视如草芥。”
“即墨你又开始说奇怪的话了!”韵念被突然摸头,有些慌张,“放开你的手!”
“抱歉。”濮阳即墨淡淡一笑,“我可以告诉你那个方法,不过韵儿你可要记住,你一定要慎用!”
韵念坚定的点了点头:“放心,有即墨你在,我哪舍得去死啊?”
“嘘!”节骨分明的手指覆上她的嘴唇,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宠溺,“什么死不死的,别乱说!我好不容易再找回你,又怎么会舍得让你去死?”
距离,好近。
“那个……即墨你……”
濮阳即墨这才发觉自己方才似乎冲动,赶忙端坐好,不自然的咳了咳:“抱歉,方才对韵儿你有些失礼。”
韵念摇头:“其实也没有啦!”
“言归正传,我就教一遍,看好了,别到时候一紧张全部忘完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“韵念姑娘,你……”墨竹有些慌乱,“你把手割破干嘛?!”
“引毒啊!”韵念疑惑问道,“怎么了?”
说着,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