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完了,贞洁不保了!
濮阳即墨无奈苦笑,亲自下池把她捞起来,同时眼疾手快的为她贴心披好衣物遮羞:“等了你近一个时辰,见你还不来便来找你了,果然是睡熟了。”
余韵紧抓着衣裳不放,小脸似是要被埋没,她支支吾吾道:“放我……下来……”
濮阳即墨倒也没犹豫,直接寻得一处石椅放下她,未敢多看,他别扭的转过头,柔声道:“衣裳在石椅上,你赶紧换了。”说罢转身背对着余韵,再无了声响,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我不是故意睡着的……”余韵有些委屈的开口,拿起了一旁的衣裳,边穿边嘟囔。
“此事作罢,暂且不提,你穿完衣裳我还有要事同你讲。”濮阳即墨淡淡开口,好似根本不在意这样的事。
余韵不知,冷冰冰的嗓音背后,是他掩藏着的,万般思绪。
他厌恶如今的自己,落魄到被一个和她样貌一样的凡间女子,惹得不知所措。
“哦。”余韵闷声应道。他真的……没什么感觉吗?
果不其然,濮阳即墨特意吩咐的衣裳不出意外的是……
“我换好了。”
余韵虽长得娇小,却和这身衣裳莫名很配,长年征战使她有着一股天生的傲骨,衬得她少了分魅骨,多了分英气,倒像极了行侠仗义的侠客。
“挺合适的。”濮阳即墨满意点头,伸手示意她过来。余韵毫不犹豫的上前去,或许是出于本能的信任。
“干嘛?”
“我现在教你激发体内的灵力,可以用以保护自己。”
说到自己保护自己,余韵表示,她并不想学会怎么保护自己。
只有这样,濮阳即墨才会一直陪着她吧?
“你忘了?我可是上过战场的!还学什么……什么的干嘛?”余韵作势一笑,“何必多此一举?”
濮阳即墨扬起下巴,故作叹息:“我记得某人说要三个月内乖乖听我的,如今还未开始,某人就开始后悔了……”
余韵内心一惊,差点忘了这事,这才忙开口:“谁说的!不就是学个东西吗?我又不是不会!”
濮阳即墨嘴角轻勾,终于解决了。
“这可不难,小瞧它的话,过程不会好受的。”
连脱胎换骨的疼痛她都受过了,余韵表示,还会怕什么吗?
“既然不怕……”濮阳即墨望着余韵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,突然严肃开口,“那便开始吧。”他的手中突然变幻出一只银蝶,银蝶径直飞向了余韵,然后融入了她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