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纯净的真气自上而下,连日来因寒冷的颤栗感,瞬间消散。
她不露神色的调整真气,半是试探也是拖延。
“我说错了,你比狐不染藏得更深。”
他沉默,不答。
“能轻易便斩杀莲妖,更是将之内丹析出,完整无缺。”
这可不像是在她手下十招都走不过的人,可以做到的。
取丹重在完整无暇,心境稍有不专,前功尽弃。
“虽说你与我对招时间已有几百年之久,但你天赋修为怎样也做不得假。突飞猛进,天降机缘,这些,可都与你没有关系。”
看那寒韶,那个被诅咒之人。
亵渎神灵,一人之失,全族之过。
她大胆的猜测:“你视她如恶,明明天生血脉也是上等,却偏偏努力十倍也换不来他人片刻修行之功。
这因为她的诅咒,报应到你一族身上了。”
由峡谷山巅吹来的风,来的迅猛而且刺骨,冷的寒暄那裸露的手骨,咔咔作响。
只是有一点想不通。
“她本不该活过成年之岁,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,但只要她一日不死,你一族的诅咒便一日得不到解脱。”
蝶无心逆着光看去,见他仍旧淡定自若,只是那不由得攥紧的手掌,还是暴露了呢。
看来是被她说对了,心下一暗。
她没有究析别人秘密的兴趣,只是觉得这女子更是不简单,不悉功法游刃于狐族。
怕是除却那美貌,期间手段更是让人深思及恐。
“她与你族族长,是否有些干系。”
蝶无心坐在冰上,双腿垂下,软骨水的药效已经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