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夫人头发花白，一身黑色暗金花纹旗袍，披着披风，精致打理的花白的短卷发，胸前一枚低调奢华的银时胸针。
虽然已经年过半百，贵妇人的姿态却拿捏得十足。
顾知夏看着走过来的顾老夫人，下意识捏紧了手包，她最怕的就是这位鲜少见面的奶奶。
自她年少回南镇到五年前离开顾家，这位奶奶给她的印象就是刻板，冷漠。
顾老夫人走到顾知夏面前，打量她一眼，神色淡淡：“回来了？”
“奶奶好。”顾知夏呐呐的叫人，然后点头，“回来了。”
顾老夫人看她一眼，“回来就在我寿宴上闹上一出，挺能耐的？”
顾知夏咬唇，没有说话。
顾清浅趁机开口：“奶奶，我看大姐啊，就是不知道礼数，一回来就……”
“我在和你说话吗？”顾老夫人横顾清浅一眼，“我是老了，但没瞎。”
顾清浅咬咬唇，瞪一眼顾知夏，就跑了。
顾清宛上前揽住顾老妇人的手臂，柔声道：“奶奶，你就别和大姐和三妹生气了，姐姐好不容易回来，是喜事，不是吗？”
顾老夫人别有深意看一眼顾清宛，笑了笑：“时间不早，你去叫你爸妈下来，准备开宴了。”
顾清宛笑意一僵，面对顾老夫人却只能应下：“是，奶奶。”
顾清宛离开后，宴会厅众人也轰作鸟散。
顾老夫人看着酒意上脸，双颊绯红的顾知夏，递了手绢给她：“去洗手间整理仪态，今晚陆少回来，别叫人看了我顾家笑话。”
顾知夏看着顾老夫人递来的手绢，接过道谢：“是，奶奶。”
她转身要往洗手间走，顾老夫人再出声：“既然回来了，就收敛点，五年前的事，我不希望再发生。”
“……”
顾知夏捏紧了手绢，没有人相信她才是受害者。
顾知夏深呼吸，只嗯一声，离开了宴会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