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……为什么？
“她……是不是……”龙殊还在斟酌语气，怕说出来的话，会引起夕颜不好的回忆。
她的人生，从来就没有幸福快乐可言。
“我没事，就是突然知道了一些事情，觉得可笑而已。”夕颜擦干眼泪，心里的那些痛苦，也收拾好了。
夕颜虽然不理解，却也知道，人的心理，很可怕，哪怕再小的一根刺，都能生长成参天大树。
所以，她清楚。
只是为自己不值得而已。
“……甚好。”
龙殊看一眼夕颜，发现她仿佛真的恢复了，立马恢复冷漠疏离的样子，仿佛刚才关心夕颜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夕颜笑着看他“你说话一直都这样吗？”
“哪样？”
“带着浓浓的古风味道，虽然也不错，不过你还是改一下吧。”入乡随俗，不然会被别人说装逼的。
夕颜觉得，龙殊本身就已经很特殊，那么在其他方面，就尽量向普通人靠拢吧。
“……好”龙殊皱眉，不过还是答应下来。
他，愿意改变。
“那就好”夕颜微笑的望着关押白云锦的房间，眼里有冷芒一闪而过。
“从第一次见你，就发现了，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熟悉，没有提出来。”现在，两人熟悉，夕颜可以大胆的说她的看法。
“我并未发觉。”龙殊摇头，他自己没觉得奇怪，身边的人似乎也习以为常，更加无人提出来，这让龙殊一直都没意识到。
现在，被夕颜指出来，才发现，好像是这样的。
“我会试着改变。”龙殊嘴角略微上扬，看一眼夕颜的面容，再看向远处的夜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