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安笙,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吗?”
乔安笙把手机塞回口袋里,见他忽然从一只行走的火药桶变成了一副怨妇状,不免有些疑惑:“什么行为?”
“重色轻友!”
祁越上前一步,扯着乔安笙的袖子,委屈巴巴:“你现在是有异性没人性啊,我给你拉黑了两个多月你都没有发现!你还居然还给那个罪魁祸首置了顶,你这简直是,简直是!”
祁越说到了最后,有些词穷,顿一下,脑子里正在想什么词来形容乔安笙这种让人可耻的行为。
冷不丁的从他后面传来了一道很是冰冷的男声,好巧不巧的接了他的话:“简直是干得漂亮。”
祁越给堵了一下,转过头来,看到那不做人事的秦砚琛就站在病房门口,视线阴鹫鹫的落在他牵着乔安笙袖子的那只手上。
眼神明明白白,给我放开。
祁越气不过,当即就想扯过乔安笙,来气气这混账玩意儿,却不想,乔安笙一点也不配合,兜头很是粗莽的就掀了他的手。
她眼睛溢满了甜蜜的色彩,笑意盈盈的就朝着秦砚琛走过去,抬手就很是亲密的扶住了秦砚琛的胳膊。
“你怎么下来了呀,是饿了吗?”
秦砚琛这才把目光从祁越那边收了回来,他反手就握住了乔安笙的手,语气温柔:“不是。”
“你快回去躺着!医生不是说,不让你久站吗?”
乔安笙推着他的胳膊,就要把他往病房里扯。
秦砚琛摸了摸她的头,不说话。
其实他早就可以下床了,那些天价的进口药不要命似的往他身上砸着,就算是死人,现在也该复生了。
更何况本身秦砚琛的体质就很好,早就可以下床活蹦乱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