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伊鲁卡并不走正门,他拉着尼古拉走到墙边,一脚踹倒了围墙,对着泰勒斯和他的门徒说:“走!”
“泰勒斯老师快要不行了!”一个门徒喊道。
伊鲁卡顾不了那么多:“先走!出去再说!”
他扛起尼古拉,径直朝前走去,又是一脚,踹倒了另外一堵墙。接着,一堵又一堵的围墙被踹倒,他们一路沿着直线,走到了南门外。
等待他们的,不是申大彪的马车队,而是孙病的武士。
“很抱歉,伊鲁卡先生,”孙病说,“我虽然很佩服你们做的事情。但是,只要我还有一天是国主手下的武士,我就要保护他的安全。”
“请随意,孙病先生,”伊鲁卡说,“我能理解。”
尼古拉在伊鲁卡的肩头挥舞着手脚大声喊道:“孙病!看来你是无辜的,很好,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将军,给我杀了这个刺客!”
孙病却说:“对不起,国主,牢房的位置,是我告诉他的。”
尼古拉的手脚僵在了半空中:“什么?”
“我觉得,还是放走这些泰勒斯的门徒吧,国主。”孙病说,“我会让他们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“你是在背叛我吗?”尼古拉吼道。
孙病:“不能这么说,国主。我曾经与他的主公聊过,那个叫天子的人说得很对:人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,否认其他人。”
尼古拉:“所以你自始至终都在同情这些泰勒斯的门徒?”
孙病:“是这样没错。”
“你忘了你的身份吗?”尼古拉说,“你是武士,政治不是你需要思考的东西,你只需要执行命令就可以了!”
“很抱歉国主,我没办法不去想。”孙病说,“我是武士没错,但我也不是没得感情的杀人机器。”
尼古拉看了看孙病和他身后的武士,又看了看后面跟着伊鲁卡的那些泰勒斯的门徒。最后,他看了看城头,一支不起眼的小旗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