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骂的人当然是千叶麻寻,她心情也正差着呢,平白无故又被骂一顿,情绪上头了,叉着腰很不服气:
“我怎么了我!我什么也没做,你干嘛骂我白痴。”
对于千叶麻寻还敢顶嘴,错了不知,相良诚自诩为好脾气很少气愤的他,再一次生气:
“昨天刚订好协议,以为你会遵守,是我想得太天真,你根本就是无药可救的人,妄想你会改,是我异想天开。”
“哼!”
“你生什么气,刚回来生什么气,我怎么了我。”
千叶麻寻显得很委屈,住进这个家两个多星期,她越来越习惯与喜欢,有一点点安定的想法,不想再流浪、靠寻找神明大人为生的日子——如果不是没有选择权,谁会走如此下限的路。
她尝试着尽可能收敛一点自己的脾气,想让相良诚能接受她住在这里。
她真的努力了,努力的适应诚君的怪性格,按他的想法来,不诱惑他,穿上点衣服。
昨天定家里规矩时候,她也百般忍让,不跟他真吵,都依从他,强迫自己接受这些不喜欢的规矩。
今天,今天还破天荒的做了家务——虽然、虽然只有客厅沙发,把沙发的杂物堆到了另外一边。
但也是开了一个好头,以后、以后她会一定,一定尝试做更多家务。
做了这么大牺牲,想着等诚君回来能好好炫耀一下,让他知道她的改变。
可是等待了八点还没回来,她已经饿晕了,诚君到底干什么去了,交女朋友了吗?
等不了的她,身上又有点粘,干脆去洗澡了,什么都没做,怎么刚出来就被回来的诚君骂,她做错什么了?
相良诚上下扫了一眼她,赶紧移开视线,不敢继续看下去,转过头,对着门说:
“你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?”
“我根本没错。”
“好啊!还这么理直气壮,你真的已经掉到悬崖底边了,完全救不了。”
“需要你救什么,我很好。”
“怎么了,阿诚,你家怎么了?”他们争吵引起的声响惊动了旁边的邻居,川崎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