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深度接吻了十来分钟,霍修默呼吸粗重,眼睛变得猩红一片,将她衣带扯下,埋首继续去碾吻着那肩头的片肌肤。
江雁声轻颤着呼吸,衣服布料太薄又软,当下,就因为男人的强烈气息和温度,连自的肌肤都被溢出的细汗给染湿了几分,人的女人香也散发了出来。
她只能抬着手臂,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脑袋,呼吸颤着气儿。
而霍修默对她的可恶,远比她要来的强烈,接下来的事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后半夜,别墅消无声息,几乎一点声响都没有。
楼下安静,而楼上火朝天。
在主卧里,灯光大亮着一直没有关上,在那张偌大的大上,已经狼藉的不堪入目,女人雪白的子横躺在被褥间,乌黑发丝被染湿黏在了额头和脖侧上,口微微起伏,红唇张着在不停的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这一幕,让酒精完全褪去的霍修默,眼神复杂地凝望了许久。
他生理上,旷了几个月后终于得到了片刻的纾解,可是,心理上却宛如一道枷锁重重地压在了腔内,看着躯下还在颤抖不已的女人,他此刻,脸色很难看。
主卧蔓延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气氛,持续了很久,他沉戾着气势起,将脚处的黑色衬衫和西装裤拿过来,面无表地穿上。
江雁声眼眸迷离中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,她躺在被褥上,子都是细汗,黏的很难受,纤长的睫毛轻轻颤着,眸光落在了背对着她的高大男人上。
只能看见他的侧脸,冷硬紧绷的一点儿也没了在上时的温柔。
她口顿时有些闷,就连潮红的小脸也白了起来,指尖无声地揪紧了枕头,心里已经猜到了霍修默此刻的态度。
他恐怕自己都没意识到,帮她涂抹一下妊娠纹,会发生这种事。
酒精下的自制力,会差到这种地步,就这般轻易被她惑了。
男人的衣服终于穿好了,转时,深暗的眸光睹见了江雁声那张失神般的小脸,发丝凌乱披肩,看起来很可怜。
确实可怜。
大着肚子,还被他压在上欺负到了半夜。
格格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