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严一挥手,结界被撤去,禁地的样子再次清晰起来。
“去吧,你也累了,该好好歇歇。”
“师父?”
“还有事?”
“师父,那个妖女就这么走了?”
束严又想起丹冬,心中难免感慨:“走都走了,你我师徒站在这里再谈论些什么,也无济于事。”
白蕊姬总觉得奇怪,对芷越也好,对
丹冬也好,甚至对于水,她似乎都有很多问题想问,可是她又知道,自己是没有机会发问的,也许有一天,她会问问丹冬。
可是要问丹冬什么呢?她除了是妖,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坏事。若是论令人讨厌,还是那个魔界的二公子,更加令人讨厌。
束严双手背后,遥望着锁妖塔,“有很多事情,无论如何也想不清楚啊。”
白蕊姬以为这话是与她说的,便附和道:“是啊,的确有很多疑问。”
束严不过自言自语,又不能对自己的弟子说,便只好继续说道:“想不清楚就算了,也许哪天就突然明白了呢。”
这话是对白蕊姬说的,更是对他自己说的。
白蕊姬一施礼,自行告退,束严也如想开了一般,缓缓离开。
此时的芷越还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一次进入蜀山以来最大的危险,她明明已经减少了与白蕊姬的接触,还是逃不过白蕊姬的怀疑。至今为止,蜀山之内,白蕊姬甚至是唯一一个怀疑芷越的人。
“师父,那个妖女就这么走了,弟子不甘心!”
大课堂上,所有人都已经回去休息了,唯有三长老与芷越站在教室内。
“不甘心又能如何呢?人家趁乱走了,我们又被云飞掣肘。”
“真是奇怪,云飞师兄为什么突然向着水伯说话了呢?”
“哼!”李毅对此自然更加不甘心,“所有人都在为他奔波努力,他却向后退了一步!把我们所有人都晾在了前边,真是烂泥扶不上墙!”
“师父!”芷越紧张地四下张望一番,“还好没有别人。”
“听见又如何!他们神界能拿我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