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璇玑瞅准了东方钺将来有望成为第一文臣,承独孤敬的丞相之位,这才撮合他和妙珺,且这孩子姿容不俗,眉目温润和善,实在难得。
眼见着未来女婿要跑,江璇玑着急地忙抓住他的手肘。
“东方钺,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,才不追究东方初九的过错。你刚进去的时候,可是答应得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?”
“钺进去之前,的确信誓旦旦!但王妃娘娘并没有说,郡主自打十二岁就与太子爷睡在一张床上了呀!”
“这……这是谁对你胡说的?”
“太子殿下亲口说的,刚才,他还登徒子似地,搂抱着郡主狂吻……钺饱读圣贤书,断然没有抢夺他人所爱的道理,尤其那人还是太子的女人,我东方家也担不起这过错。”
“荣之玹这臭小子,竟然给我捣乱?”江璇玑气急地松了东方钺,转身就冲进库房庭院,正见荣之玹毫不避讳地赖在妙珺身边,丝毫不避讳林珠、翠茗、珍珠异样的眼神。
“荣之玹!”
荣之玹从容拥着妙珺抬头望向江璇玑,“娘亲寻我有事?”
“跟我出来!”
荣之玹握了下妙珺的手,跟着江璇玑走出库房庭院的月洞门,“娘亲,您不会是要与之玹清算聘礼吧?”
“你以为,普天之下,只有你财大气粗吗?以三年军粮为聘,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拴住我女儿?”江璇玑抬手凶狠地戳在他心口上,“这样害妙珺,你这里不会痛吗?”
荣之玹蹙眉低头,看女子尖利如刀的指甲,“娘亲,放开妙珺我才会痛!”
“你的皇祖母能让妙珺活几天?!”江璇玑愤怒地盯着他,“你扪心自问,若是你的祖母和妙珺针锋相对,你能委屈你的祖母,还是能委屈妙珺?”
“接下来,皇祖母将追究妙珺抗旨不尊,她必须尽快成婚,才能免于追究。”
“就算着急履行懿旨,也不能嫁给天宸储君!那还是抗旨!”
“所以,荣家可以再办一场婚礼,我以之玹的身份迎娶妙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