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太后怀疑宇文天阔妄想霸占储君之位,才冒充储君。
她担心地看荣之玹,见他唇角露了一丝笑,对宇文天阔丝毫没有敌意,这才舒了一口气。
宇文天阔却是个压不住心思的,一见荣之玹安然无恙地回来,欢喜地忙扑上去抱住荣之玹。
“哥,你可算回来了?看到你太好了,荣妙珺不会是死透了吧?”
“死透了?”
太后勃然大怒,冲下台阶就要质问百格和宇文腾,不料脚下一个趔趄,险些跌在地上,所幸德利及时扶住她。
荣之玹亲自搬了廊下的椅子,给她放在台阶下,亲手扶着他坐下。
“您老不必着急,妙珺吉人天相,不过是伤了肩膀,歇养三五个月,便会恢复。”
太后仍是不放心,她乔迎宓与妙珺的祖母乔迎岚乃是同族姐妹,若是妙珺为此落了伤残,失去了成为太子妃的资格,她也不知该如何对本家宗亲们交代。
宇文天阔撒娇地在太后身边蹲下来,“皇外婆,这件事本是妙珺与一男子用膳惹起来的——一个叫阿冬的男人……”
荣之玹打断宇文天阔的话,“阿冬是大漓皇宫的鬼面暗卫统领,因杨翊当上储君之后,不愿妙珺嫁来我天宸,刻意安排了一张床在楼阁,陷害二人清誉。天阔愚鲁中计,妄图毁掉婚事,百格便跟了去,抓捕天阔和妙珺。”
“原来,是这么一回事!”太后恍然大悟。
宇文珏和宇文腾、百格却听得一头雾水。
太子的名讳该是宇文凌晔,为何荣之玹一口一个“天阔”呐?
宇文天阔不愿担愚鲁的骂名,却也不敢辩驳,只能顺着荣之玹的话道:“皇外婆,百格绑架外孙和妙珺,是不争的事实,若非妙珺帮外孙挡箭时,外孙和她说话,以她的本事,断不会中箭……”
“如此说,那丫头救了你?”
“正是!”
“所以,和阿史那渺渺不清不楚之人是你,不是凌晔?”
宇文天阔尴尬地呵呵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