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城那片地方不过巴掌大的,凭你的本事,竟能跟丢?”
荣之玹狐疑地打量他一身衣袍,竟有刮划的痕迹。
“可是与人打斗过?是妙珺出了事?”
逍寒委实不知,该如何说清这件事,只能从矛盾开始之初说起。
“公主殿下请一个男人在皇宫湖心阁用膳,然后……”
这话一出口,荣骧顿时听不下去。“你是要诬陷我们家小小不守妇道?!”
唯恐荣之玹误会,他忙道:“之玹,你莫多想,小小要请谁吃饭,不过就是请表哥、表弟或知根知底的人,再不然就是军医属的官员,亦或那些相熟的药草商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提到表哥表弟,荣之玹当即想到了对妙珺有意思的江鲲、杨翊等人。
且说起来,妙珺也只请过他荣之玹吃饭——且也只能请他荣之玹才对。
荣之玹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儿,他最担心地,却是妙珺的安危。
那些军医属官员、药草商也都对她虎视眈眈已久,拎出一只便是豺狼虎豹,妙珺若是请他们吃饭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注意到荣策等人没有帮妙珺说话,荣之玹对逍寒斥道,“莫要添油加醋,说重点!”
荣策、荣意和荣乾刚已听逍寒说了一遍,也知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却无法偏袒妙珺,担这种事,不打此处解释,却又说不清。
“主子,重点就是从这开始的。”
逍寒也不想说这种作死不偿命的话,但公主就是在作死呀!
“公主请那人吃饭,本也没什么,可那楼阁中莫名其妙地有一张大床,还有粉红纱帐,以及最好的龙盘龙碗,照理说,漓帝亲自安排御膳,珍馐美馔必然上乘,公主却似不满意,竟偷了瑜国公夫人藏的冬梅做糕点,又拿了王妃娘娘的冬雪烹茶,为那男子的一顿饭可谓是尽心竭力……”
荣策与一众兄弟屏气凝神,小心地看荣之玹的脸色。
荣骧却气得撕了脸上的易容面具,“这是诬陷!我们家小小乖巧懂事,从不敢行偷盗之事,更不会为旁的男子做如此蠢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