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哥,绮梦做那些事,只是……”
荣焕打断他,大声地对妙珺说道:“小小,不管荣雷如何害你,在家里你可以唤他荣雷,在外人面前,要给他留面子,至于赵绮梦,以后叫她贱人,且得咬牙切齿地叫,多一点客气,那都是抬举她!至于那两个孩子,荣雷有心弄死你,这个家门,一步不准他们进!”
妙珺有些看不懂,十二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。“我听爹爹的。”
江璇玑也担心荣雷背后再对女儿不利,她对荣焕道,“我和他单独说几句话可好?”
荣焕却没那么大度,“我在这里看着,你们去前面的拐角处说。”
荣雷气得瞪了眼荣焕,“我十二年都没碰她,就这一时半刻,也不会!”
荣焕点头,“所以,我还让你活着。”
荣雷咬牙。太狠了!如果他碰了璇玑,他是不是就粉身碎骨了?
跟着江璇玑到了亭廊转角处,见江璇玑又恢复冰冷,荣雷气恼地别开脸,却心有余悸。
“有话赶紧说!”
江璇玑清冷地叹了口气,“五哥,我江家和荣家是世交,从前荣家二老对我视如己出,所以,为了两家安宁,多大的委屈,我都愿意忍受,但是我想问一句,把我送去北厥,是你真心所想吗?”
荣雷被她一声“五哥”,刺得心虚,却怕心底又生出贪恋,只能望着凉亭外那朵怒放的芍药花。
江璇玑:“十二年前,是谁把我劫走我不知,我睁眼你就在我身边,那天发现我们的人,都是朝堂权贵,明显是有人暗中安排。所以,你没道理全怪在我身上。”
荣雷想起十二年的事,忽然说不出话。他也在恨,恨自己怎么就毁掉了四哥和璇玑的幸福,可他心底又庆幸过……
“荣雷,这些年,你觉得你委屈,你去找赵绮梦寻求慰藉,殊不知,我和阿焕生生错过十二年,就算你不在,我俩也恪守规矩,不曾私下见面。”
妙珺也竖着耳朵听,却忍不住揣测那幕后之人是谁。
显然,不可能是赵绮梦。
赵绮梦比她还震惊这件事。